陆薄言和穆司爵需要作出的抉择太残忍，宋季青有些不忍心开口，看向Henry。

站在医学的角度，这种情况下，他们能保住大人小孩的其中一个，已经是万幸。

既然小丫头这么认为，他也暂且把自己的好转理解为天意吧。

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，能撑到肚子里的孩子出生，已经很不错了。

沈越川必须说，她这个样子，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。

在她的印象中，沐沐的立场一向是很坚定的他永远站在她这边，她的立场就是他的立场，永远不会改变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担心，他开始在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，无法入眠。

老太太想了想，点点头，放下手上的衣服：“也好，我也想时不时来陪陪两个小家伙。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当然，还有你和薄言。”

她并不慌乱，反而像在应付一种再常见不过的状况。

当然，这个方法还是有风险的。

考验？

“还用问？”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，“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，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，我已经很仁慈了。”

他看了看小家伙，声音难得变得温柔：“你和佑宁阿姨先去餐厅，我洗完澡就去找你们。”

半路突袭之类的事情，他们还是很擅长的。

康瑞城也不掩饰，很直接的说：“我一直在监视陆薄言和穆司爵那帮人的行动，他们进行的很多事情，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
宋季青要出去拿点资料，一打开门就看见萧芸芸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前，被吓了一跳，但也不好意思发出任何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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